顿了顿,见傅玉棠面露惊讶之色,挤挤眼,自认为很幽默地开了一句玩笑,“除非那劳什子白马是傅兄,那我勉强可以接受。哈哈哈哈……”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成荫是他的小儿子,傅兄比成荫还小上好几岁呢。
成荫那混小子参加科举的时候,傅兄大概还不到十三,哪来的经验辅导成荫呢?
而且,那段时间,傅兄刚到刑部上任,每天忙得昏天暗地,也没有时间啊。
因而,当傅玉棠说白马是朝堂上的一员,芮远光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将傅玉棠排除在外。
傅玉棠“啊”了一声,随即面露感动道:“没想到芮兄这么看得起我,我、我真是太感动了……”
正想着要不要顺着他的话,当场承认自己白马的身份,认了这干儿子,就听到芮远光接口道:“那是。自从我第一次见到傅兄,就感觉傅兄非常亲切。
好像是我的家人一般,让我感到十分的温暖。
哪里像那个白马,我一看到他的身影就想打死他!
在我看来,那白马连傅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爹和成荫那小子是没与傅兄接触过,不知道傅兄的好,不然还能被一只莫名其妙的白马哄骗了去?!”
傅玉棠:“……”
一只?
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只,连个人都算不上吗?!
傅玉棠原本潋滟的桃花眼瞬间变成死鱼眼,死死盯着芮远光,嘴角耷拉得老长,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奈何芮远光这大老粗完全沉浸在拉踩白马的欢乐中,压根儿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过了好半晌,芮远光才将心里堆积已久的不满尽数发泄出来,脸上重新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抬起头,双目直勾勾盯着满脸麻木的傅玉棠,神情真诚道:“对了,傅兄,做兄弟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
傅玉棠眼珠子微动了一下,瘫着脸问道:“什么事啊?”
“我想请傅兄帮我揪出白马。”芮远光握紧了拳头,目露杀气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臭不要脸的欺骗我爹,抢我儿子,占我便宜!”
一副只要抓到白马,不管对方是谁,是何身份,他都要直接将其当场打死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