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擅自拿护国寺开刀,就不担心引起天下僧众的反感,造成民愤吗?
到时候,他这丞相之位还能保得住?
还有慧心,他是不是跟傅玉棠有什么过节?
不然的话,他为何乖乖配合傅玉棠呢?”
说到最后,昆吾明面上不自觉带上了沉思之色。
钱一毛:“……”
你这人问题怎么这么多啊?
你问我, 我问谁去呀?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时政了,因为她觉得这是大人物的事情,跟她这小透明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且,就她这小透明发表的意见,也没人愿意认真听取与采纳啊。
久而久之,她对时政是半点都不了解,亦缺乏了对事物变化的敏锐性。
此时,被昆吾明连续提问砸得脑袋发懵,钱一毛下意识回道:“这我怎么知道?反正他就是配合了啊。”
至于其中发生了什么,宋青竹没细说,她也没昆吾明这般不识趣儿,一张口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如同钱一毛对他不满一样,昆吾明对钱一毛的办事能力也有点绝望。
既然都出去打探消息了,为什么不问个清楚明白呢?
这件事一听就是疑点重重,难道她就没察觉出不对劲,不好奇这内中的缘由吗??
何为打探?
就是打听,探问啊。
她听消息就听个表面,不打听清楚,不探问明白,那还叫打探消息吗?
眼瞅着关于慧心捐献这件事,他是问不出更多有用的消息了,昆吾明沉默了两秒,选择跳过这个话题,继续询问道:“然后呢,除此之外,你还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礼部那群人是怎么回事?”
“礼部那个啊,听说是得罪傅玉棠了,被傅玉棠使计弄去干苦力了。
除了这个,好像也没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钱一毛仔细回想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遗漏后,开口道:“就是回来的时候,皇上又下旨嘉奖了慧心一次。”
“这件事情,你中午的时候已经说过了。”昆吾明皱眉道。
“这不是同一件事情。”钱一毛摆了摆手,纠正道:“中午那道圣旨是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