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啊!
她、她真的是人啊。
为什么突然就变成猪了呢?!
这一变故,让她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邵景安显然也没有听她废话的打算,双刀相互摩擦了一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沉声道:“我邵景安从来不养废物!
你每天吃得多,干得少,时常浑水摸鱼,又爱戏弄人,是个祸乱猪圈的万猪迷!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错就错在,你还发起了癔症,妄想搞师徒恋,偷偷觊觎我。
这也就算了,眼下还打算钓鱼执法,让我给你开小灶,多给你准备些猪食!
你说说你,如此得寸进尺,留你何用!
我现在就把你杀了助兴,让大伙儿过个好年!”
语毕,直接抄起双刀,连麻药都不打,将她砍了九九八十一块。
“不要!不要啊!”
傅玉棠双目紧闭,躺在床上,来回翻滚,躲避着邵景安的大砍刀。
一个没注意,就滚到了床下。
脑门磕在脚踏上,发出一声巨响。
傅玉棠没忍住闷哼一声,这才醒过来。
清醒的瞬间,第一时间举起自己的双手,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看了眼,还好还好,还是人手,不是猪蹄。
与此同时,隔壁偏房的王大贵听到里面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还道出了什么事情,立马点灯,来到傅玉棠的房门外,低声询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傅玉棠摇摇头,道了一句:“无事。”
说着,揉了揉发疼的脑门,重新爬回床上躺好,让王大贵也回去休息,不必担心。
听到这话,王大贵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门外守了一会儿,确定真没什么事情后,方才转身离开。
傅玉棠再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结果,不是梦到自己被邵景安追着砍,就是梦到她与邵景安搞师徒虐恋,被别人追着砍。
其中,还夹杂着许多不知真假的过往。
傅玉棠躺在床上,眉头紧蹙,额角不由自主地渗出了冷汗。
明明屋里放了冰盆,并不炎热,她却像置身在火炉中烤一样,汗水涔涔,几乎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