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弄错了……”
“这话你说着信吗?
他要是真不懂长幼,怎么不见他逢人叫爹呢?
当真以为他跟你一样白痴吗?
随便来个人,就巴巴迎上去跪舔?
怎么?
膝盖骨没了?站不起来是吧?”
傅玉棠头疼得厉害,实在懒得听甄欣德扯些有的没的,直接开口打断他的话,冷声道:“远的不提,就说他登位多年,在与大宁交战的时候,还顺便收服了周边的几个小部落,就知道是名精明强干,有勇有谋的人物。
此等枭雄,你说他不懂长幼之分?!
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句话,主战就站右边,主和就左边,犹豫不决就站中间,别老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蠢话。”
甄欣德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差点被傅玉棠喷得半身不遂。
再看周围的礼部同僚,各个皆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而其余三部的,却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脸腾地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