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
一道身穿黑色劲装，皮肤黝黑的男子悄然离开永宁州城。
顺着官道一路前进，十几里后，人流反而变得更多起来。
大部分都是前往问心寺烧香拜佛的信徒，手上提着香火蜡烛以及一些贡品。
黝黑男子跟着人流，登上石阶，很快就来到问心寺山门前。
许多算命算风水的摊子就摆放在山门前不远处，异常热闹。
寺庙也派了人守在山门，负责引导人流。
黝黑男子个头很高，哪怕在拥挤的人群之中仍然视野开阔。
他似乎是第一次来问心寺，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很熟悉，便找到一位一直在引导人流的书生询问。
“请问佛殿怎么去？”
黝黑男子轻声问道。
书生看见黝黑男子，先是一愣，紧接着满脸微笑：“不如我带施主过去吧。”
“有劳兄台了。”黝黑男子很感激，双数抱拳。
当即，书生便带着秦阳走进这问心寺内。
这种事情在问心寺非常常见，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异常。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却悄然避开了拥挤的人流。
“柳云，我都差点没认出你。”
“你这家伙，装起书生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黝黑男子低声道。
“我出生书香世家，后来成了灵师，才没有走仕途。”
柳云轻声道。
“握笔不如握剑。”
“以你的脾气要是走仕途，只怕上任第一天就把官府的人砍了。”
秦阳笑道。
“你别说我，我也差点没有认出你来。”
“不仅是易容术精湛，这份气机潜藏得太深，我一点都感知不到。”
柳云感慨道。
秦阳有着北冥黑水真功，宛若玄武藏于深海，气机不会有丝毫外泄。
哪怕是五气朝元的武者此刻站在秦阳面前，都只会觉得他是一个普通人。
“跟人家学的。”
“这几天有什么收获？”
秦阳随口问道。
两人并没有前往大殿，而是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