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晨起醒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可刚起身就晕了过去,臣妾也不知为何,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让医官赶紧给陛下诊脉吧。”赵飞燕裹着一件大氅,边说着边示意医官来给刘骜诊脉。
医官上前来给刘骜诊了脉,脸色有几分凝重,“禀太后,皇后,陛下身子亏空的厉害,自年前染了风寒以来便久病不愈,如今,隐隐有油尽灯枯之兆啊!”
王政君顿时一惊,连忙上前几步,坐到了刘骜的床边儿,喊道,“骜儿!”
接着她又有几分愤恨的看向赵飞燕,“陛下久病不愈,你身为皇后,竟然还纵着陛下沉迷酒色!”
赵飞燕撇了撇嘴,“陛下是天子,陛下想做什么,难道我还要阻拦不成?”
王政君脸色铁青,“昨夜发生了什么,你且一五一十的说来。”
赵飞燕回想片刻,说道,“不过是与寻常一样,陛下服用了丹药,我们二人合寝而眠罢了。”
王政君目光看向了医官,医官立刻说道,“陛下服用的丹药虽然有壮阳之效,但陛下如今身子虚亏,继续服用虽然能得一时雄风,但只会让身子愈发虚亏啊。”
王政君叹了口气,归根结底,还不是自己的儿子沉迷酒色,不把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
“皇后,你身为陛下的枕边人,今后万万不可再让陛下服用丹药了,吾如今不想看到你,你退下吧。”
赵飞燕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觉得王政君果然就是个纸老虎。
论起圣母来,谁能比得过王政君呢?她一个皇太后,事事退让,处处容忍,便是到了如此地步,也没想着要处理了自己。
乐山的大佛真该让个位置,让王政君坐上去。
不多时,刘骜在医官的救治之下悠悠转醒,然而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王政君赵飞燕去哪儿了。
“吾让她退下了,她如此狐媚惑主,让陛下龙体受损,骜儿,你也该迷途知返了。”王政君皱着眉头道。
刘骜顿时有了几分急怒,“这与飞燕何干?飞燕时常劝朕好好养病,是朕执意如此,母后何必怪她!来人,传皇后过来。”
赵飞燕泪眼朦胧的走了进来,直接扑倒在了刘骜的床边儿,“陛下,陛下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