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方丈不必记挂我的事情。”
鸠摩智忽然想到一些事情,“如果可以,给我一些锯子、锤头和斧头可好?”
“你要这些作甚?”
玄痛疑惑道,难不成要做苦工。
“哈哈,并非如此。”
鸠摩智一脸深意的样子,好像是在说,等我做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玄痛也不去想这些,便是让做杂事的工人,给了鸠摩智需要的东西,便是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赵朔下山后,和段誉道别。
“二哥,咱们才相聚不过数日,又要分别,当真是不得劲啊。”
“哈哈,三弟,何须如此?”段誉笑道,“再过半年,我家孩儿生出来之后,还要你过去喝酒。”
“到时候若是大哥也能过来就好,咱们三兄弟还能在大理一起喝一顿酒。”
“一定可以的!”
赵朔也不多说什么,双手和段誉的手握在一起,“保重。”
“你也是。”
兄弟两人这才分开不同方向离去。
无崖子手中还提着一个死狗似的丁春秋,武功尽废,手脚和脖子五处地方都被无崖子手铐脚镣困住,就连后背的地方都被无崖子穿透了琵琶骨,之前的风光模样再也不见,只有眼下的苟延残喘了。
“师父,依照我看呐,您不如一掌打死他的好。”赵朔咂舌道,“瞧他这模样,还真怪吓人的。”
“要不是知道这是丁春秋,我都要以为这是从地狱蹦出来的恶鬼呢,忒吓人啊!”
“这畜生便宜他了。”无崖子闷哼一声,“我可不想他死,这几十年的仗,我还没有和他清算呢。”
说罢,在怀里一阵摸索,掏出来一根人参,掰下来一截塞进丁春秋的嘴里。
“给我吃了!”
“我我不吃,让我死好了。”
丁春秋紧闭着嘴,就是不吃东西,眼下这模样,还不如死了的痛快。
“你想死?想得美啊!”
无崖子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丁春秋猛的张开了嘴。
“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