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麻烦,只得点头道: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伱必须答应我,绝不会将今日我让你办的事和说的话告诉任何人。”
“好,下官答应殿下。”
“还不够,我希望你能发个毒誓,越毒越好。”
“???”
郭昌忽然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这个太子绝对不可能是那种运筹帷幄、掌控全局的人。
那样的人怎会如此幼稚?
“请郭大夫理解,此事关乎几十上百万百姓的福祉,我不得不谨慎一些。”
见郭昌不肯发毒誓,刘据也无法安心,当即又给他上了点强度,“区区一个毒誓而已,郭大夫是识大体的人,应该也不希望这些百姓生灵涂炭吧?”
“这……好吧。”
郭昌显然很吃这一套,又或是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虽略有迟疑,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道,
“下官愿发毒誓,下官绝不会将今日殿下让下官办的事和说的话告诉任何人,若有违此誓,便教郭某惨死于乱军之中,不得全尸!”
“好,我相信郭大夫。”
刘据满意点头,方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瞒着郭大夫了。”
“其实在来这里之前,我曾翻阅无数古籍,又命人沿途探索,发现了一条大禹治水时留下的古河道,倘若将大河治水引入古河道,起码可保大河下游百年不遭大灾。”
“而这条古河道主要流经之处,正是我方才命你前去勘察的五处地点。”
听了这话,郭昌已是瞪大了眼睛:“殿下此话当真?”
当然是扯淡。
刘据只知道史书中的记载。
史书中说,四年后刘彻不计代价堵住瓠子决口后,没过多久北堤就又决口了。
而这次决口非但没有造成太大的灾情,反倒竟因祸得福产生了一条新的黄河支流,使得北岸原本就有粮仓之称的冀州更加丰饶。
并且因为这条支流分流了河水,也使得黄河下游大约七十年内再无大规模决口。
这条支流,叫做“屯氏河”。
而屯氏河流经的正是刘据刚才让郭昌去勘察的那条线。
可以这么说,只要刘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