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是什么?”
“呵,若非太子逼我发了毒誓,我早就憋不住说出来了,哪里轮得到你这愚昧无知的人来置喙太子?”
郭昌冷笑一声,对着刘彻施了一礼,
“如今见了陛下,我自然要全部说出来,何须你来激将!”
听到这里。
刘彻终于有了一点反应,饶有兴致的抬起眼来看向郭昌:“朕想先听听太子逼你发了什么毒誓。”
“这……”
郭昌愣了一下,终于意识到自己一激动说的有点多,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如实说道,
“回陛下的话,太子逼罪臣发誓,不得将他毁堤淹田的真相告诉任何人,否则便惨死于乱军之中,不得全尸。”
“那你还要告诉朕,难道就不怕誓言应验?”
刘彻自觉此事好笑,又问。
“罪臣只忠心陛下,怎敢对陛下隐瞒?”
郭昌挺起胸膛,眼底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何况罪臣是领兵之人,就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若心中没有如此决心,何谈为国掠阵杀敌?因此罪臣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