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贸然掀桌便无异于自我了断……
而且汉军的勇猛他早已有所耳闻,如今又列装了神兵,攻打南越国必是势如破竹!
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此战吕家非但不能独善其身,恐怕还将与南越国一同覆灭……
不行!
不到时候,尚且不到掀桌子的时候!
既然此前的一国两政有向吕家示好的迹象,那么大汉便不应该把事做绝,总归会给吕家留一些余地,且再听听他说什么。
何况只是“入粟补官”嘛……
虽然大汉天子吃相下作,但旁人能够买官,大汉也并未禁止我吕家买官。
难道南越国还有人比我吕家更有钱么?
心里盘算着这些,吕嘉终是施了一礼,用相对缓和的语气说道:
“殿下误会了,下官等人绝无置喙天子之意。”
“只是可能对这‘入粟补官’之策的理解有了偏差,未能领会天子推举这项国策的深意,可否请殿下再详细说说。”
“比如下官如今已是丞相,万不能再进一步,又该如何入粟补官?”
刘据闻言嘴脸立刻又翻了一翻,当即露出一脸的赞许,笑着说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
“瞧瞧,你们都好好瞧瞧,要不怎么人家能做丞相呢?”
“我方才差点以为你们这是打算起兵造反,捉了我或杀了我这个大汉太子,与我大汉雄师铁骑碰一碰谁的刀更利呢。”
“我素来胆小惜命,你们确定没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