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
于是只与樛氏、南越王和吕嘉单独互敬了一杯,又一并敬过了所有与席的官员,便准备借故离席。
不过在离开之前。
他又招手将安国少季叫到了身旁。
“殿下……”
自上次被刘据警告“管好鸟”之后,安国少季就已对这位混不吝的太子心怀畏惧。
方才又亲眼见证了刘据真正“可怕”的地方。
现在被单独召来,他敬畏之余心中自是越发忐忑,以至于凑过来说话都带了些许颤音。
“躲那么远作甚么,凑近一些。”
刘据瞅了他一眼,待他凑的足够近时,才眨了眨眼附耳与其笑道,
“自今夜起,禁鸟令就不做数了。”
“伱与樛氏多年未见,该叙旧叙旧,该扬我国威的时候,也别教人小瞧了咱们大汉男儿……不过还是走后门为好,也莫太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