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可能还会让招致些小国更加激烈的反抗。
夜郎国王断然不可能看不出来吧?
所以,他这么做究竟是图个什么?
而且就算真要内附,等到他大军压境时在内附也来得及吧,他又不是投降了还要屠城的暴君,有必要这么上赶着么?
“微臣怎敢置喙此事,只是在大鸿胪的奏报中,夜郎国使者的确是这么说的,具体是何原因,或许只有那些使者才能说清楚。”
苏文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的又将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每一个字都堪称完美。
“嗯……”
刘彻沉吟片刻,依旧觉得难以理解,索性对苏文道,
“夜郎国既是主动内附,便命大鸿胪以国礼相待吧,也教其他的那些个南疆小国见识见识我大汉的魄力与礼节。”
“诺。”
苏文应了一声,快步出去传信。
此时刘彻才又看向霍光,蹙眉问道:“刘据在南越国推行……武功爵、赎罪令和入粟补官时,可曾遭到南越国臣民的反对?”
“回禀陛下,的确曾有大臣在国宴上公然反对。”
霍光经过此前的心理建设,如今已经重新变回了那台六亲不认的官僚机器。
“他又是如何应对这些大臣的反对的?”
“太子先以汉军震慑南越,又讲解了补官成为汉臣之后的益处,最后再以樛氏的名义将丞相银印作价一千万钱赐予吕嘉,并要求吕嘉代为推行此事压制群臣,此事自此便成了。”
“这逆子倒是使的好手段……”
话至此处,刘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朕明白了!
刘据能够促成此事的前提,是因为朕的汉军足够强大!
如果汉军没有足够的威慑力,刘据就是口舌再利,也断然无法成事,甚至连讲解的机会都不会有!
何况刘据所说的补官益处,也是全然建立在大汉国力的基础上。
若南夷小国的使者敢在大汉的国宴上如此胆大妄为,别说是一个太子,就算是南越王亲自来,他也只有一个字——杀!
而这样的言行,在大汉臣民听来。
非但不能起到丝毫诱惑的作用,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