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只有朕不可鉴是吧?”
甚至直到现在刘据也并未察觉,每次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心里其实还带着一种“我爹只有我能骗”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
刘据内心十分挣扎。
一边是自己的躺平摆烂大计,他实在不想再冒险和刘彻对着干了;
“父皇,儿臣断无此意,天地可鉴!”
毕竟此前他可在朝议上当着众臣的面立下了军令状,刘彻虽没有直接答应,但也算是默认了,因此刘彻要举行封禅大典,让他当众亲口说出“时机成熟”四字自是显得更加名正言顺,显得更加民心所向。
“是因为只要坐在朕面前,你便忍不住想忤逆朕是吧?”
刘据闻言亦是一愣。
霍光也是不由松了口气,连忙不动声色的施礼:
如此车队走了一个时辰。
“父皇,要不儿臣还是去后面坐着吧?”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一个叫做“公孙卿”的方士,此人虽与公孙贺和公孙敬声同姓,但并未什么亲戚,就连远房亲戚都不是。
刘据暂时还不知道卫青和这个公孙卿究竟是什么关系。
霍光闻言一怔。
十日后。
在这次事件中,公孙卿先是在缑氏城一带私下命人挖了几个一丈来长的大脚印,上书声称这是神仙留下的神迹,邀请刘彻前来观迹。
“逆子,你平时不是有许多话么,现在倒没话与朕说了?”
这种占有欲也在悄然对他产生着潜移默化的影响……
然后就出现了刘彻和随行从官在山中听到“山呼万岁”的情况。
一边是这些个可恨的方士,不论是为国还是为民,他都觉得有做些什么的必要,如此心里才能舒坦。
毕竟刘彻是非常要脸的人。
这就给了刘据一种“亲者痛仇者快”的感觉,心里很不舒坦。
“儿臣在想,父皇果然是父皇,光是这份不怒自威的气势,儿臣此生怕是便永远无法企及,唯有在一侧默默仰视着父皇。”
想到这里,刘据忽然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抓住了一张怎样的王牌!
要是自己始终不将“时机成熟”四字说出口,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