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倒知道后悔了,早做什么去了?”
“感觉如果不是我父皇头上戴了绿帽子,就是这个钩弋夫人虚报了怀孕时间,与人合谋搞出这么一出把戏来哄骗我父皇。”
因此他才会一直保护着刘询,等刘彻死后,他掌了权又重用了救下刘询的邴吉。
“哦对,接下来还会出现一个钩弋夫人赵氏,她会再生一个怀孕时长与尧帝相同的六皇子刘弗陵,这才是我最大的隐患。”
“呼——”
意识到这个问题,刘据嚯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本已经逐渐袭来的困意瞬间一扫而空。
“何况我今日已越发笃定,太子绝非心软之人,此前他命人给你们史家传的话绝不是说笑,你们若再执迷不悟,鲁国那些一夜消失的望族就是你们史家的下场,到时休怪我不顾夫妻之情,与你和史家划清界限!”
王后史氏正在堂内等待,见到刘光立刻端着一杯茶迎了上去:
“且不说她是‘望气者’指引我父皇找到的,还有她那传说自出生之日起就握成拳状的手,被我父皇轻轻一掰就掰开,还在手中发现了一个小玉勾的事。”
因此除非是那种“各取所需”的女伴。
刘据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肯定都不是史婉君能够做主的,真正做出决定的人是她的父母,或是大父大母。
“若非你一再求情,我又见婉君可怜,断然不会如此行事。”
“而当他想通过‘天子气’来害死刘询的时候,我父皇早已清算了所有参与巫蛊之祸的官员,既是说这个望气者作为一切事端的始作俑者,居然躲过了所有的灾祸,一直活到了我父皇死的那一天……”
难道别人生个漂亮女儿还健健康康的养到这个年纪就容易了么?
当然。
刘据又慢慢的躺了回去,心中百感交集。
“他们此前力主迁去长安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正是为了赌一个使得史家再进一步的机会,既然已经决定去做赌徒,为何不敢赌一场大的,偏偏又瞻前顾后,平白错过了雪中送炭的好时机,还顺便彻底葬送了史家的前途,简直糊涂至极。”
刘据记得后世网络上好像有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