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恶名。
“苏文!”
“这逆子的确是成长了,非但懂得不能妇人之仁,还学会了秋后算账。”
不只是他,霍光与一旁的随行人员背心亦是冒起了寒意。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刚才说起那条大黑狗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说的,一个字都没差……
这回刘据一行人的行程快了一些,离开鲁国之后,又用了半月时间,便到达了公孙卿的老家即墨。
“啊?太、太子……”
望着他退去的背影,刘彻心情依旧美丽,心中暗自思忖:
这次的公孙卿也是。
如此拎着麻绳一端,这些五铢钱就垂在了空中,微微晃动。
苏文连忙前去照办。
刘彻随手将那封奏疏丢了过去,笑呵呵的道:
“去,将这封奏疏送去给卫青和卫子夫瞧瞧!”
公孙卿并未立刻答应,而是先恭恭敬敬的向刘据介绍过后,方才对回身那妇人道,
“夫人,这位是太子殿下,还不快过来拜见!”
沉吟了许久,刘彻忽然将近侍叫了过来。
随公孙卿和刘据进入院内的人,加上他共有十几个。
见到院里忽然来了这么多人,领头的身着华服,跟在后面的又披甲执锐,这个中年妇人先是面露惊色退了两步,作势想逃。
“遥想当年,朕似他这么大的时候,虽已经继承大位,但那是朕却受人掣肘,始终不能似这逆子这般随心所欲。”
“陛下,奴婢在。”
好在刘据虽然依旧是笑,但也只是摇了摇头:
“无妨。这回你我公务在身,不便在此耽误太久,这些繁文缛节就省了吧,我们直接办正事。”
并且这只大黑狗还在不断地跃起猛扑,目标也是刘据。
他都不敢继续想下去。
此时此刻,就连霍光都不免有些心疑:
“以雷霆手段处置了史家之后,他竟还托付刘光将那史婉君厚葬,甚至在立碑时给史婉君重新赐了姓,令其与史家彻底脱了干系。”
甚至后来栾大进宫的时候,还说过“臣恐效文成,则方士皆掩口,恶敢言方哉”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