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公孙卿更是直接将脑门贴在了地上,诚惶诚恐的道:
“殿下的宽恕与恩情,下官铭记于心,断不敢忘!”
亦或是狗乱跑乱跳搅乱了家中与院中的整齐摆设。
可此情此景之下,他们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是看向刘据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敬畏。
不过转念再一想,公孙卿是因为养了一条黑犬,才因此召来了邪祟。
放在以前他或许还会对这话持怀疑态度,毕竟他好歹也算是天子授命的使者,虽没有持节,但哪怕是太子要杀他,想来也得先上疏说明缘故,请求天子圣裁。
“表哥的问题就在没有养犬,才导致邪祟趁虚而入,此行回去之后尽快养一只吧,注意不要像公孙卿一样养黑犬就行。”
刘据端着一大碗狗肉大快朵颐。
见刘据答应的如此爽快。
公孙卿的动作很快,那条一进门就冲他吠叫扑咬的大黑狗已经再也叫不出来了。
刘据又笑呵呵的道。
公孙卿猛然跪倒在地,纳头便拜,
“殿、殿下,这是……已经驱除了邪祟么?”
而这一次,白帛上却并未出现血迹,只留下了一些淡淡的黄色痕迹。
“太子与我好歹是自家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就连皇室和王公贵族要吃马肉牛肉,都得用“不慎摔死”的办法掩人耳目。
公孙卿此刻亦是有了切身体会。
“既然如此,我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他哪里还敢觉得那时刘据是吃酒吃醉了才胡言乱语,刘据定是已经识破了自己的骗人把戏,只是懒得与他计较,又或是碍于天子的面子,才并未将他揭穿的太过彻底。
“即日起伱便走动起来,使用你的人脉在齐地遍传这个消息,将那些齐地的方士都召集前往东莱,助我办成此事,也算是功德一件。”
“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气,表哥有话直说。”
回想起之前刘据在看到他偷偷带人挖出来的那三个神人足迹时的说过的话。
刘据又慢条斯理的道,“奴仆养的不算,需是表哥亲自饲养的犬只。”
也是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