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利大声施了一礼,随后竟当着台下无数双眼睛的面,伏下身子慢慢向刘据身下爬去。
既是仙术,不是应该取来一些仙界奇物么,难道仙界与凡间是一样的?
“彩!!!”
李广利大声对着台下说道,
他就只能在前面赶马,在后台搬乐器,在马棚里喂马。
所谓夫纲父纲兄纲。
刘据又是微微颔首。
“不知可否赐予他们浅尝一口,也教他们知道这仙界之琼浆究竟是什么味道,在下替在场的父老相信谢过殿下!”
原本肃穆的气氛瞬间欢乐起来,显然这才是这些百姓最喜闻乐见的节目效果,李广利不知何时已经找到了精髓!
尽管弟弟妹妹未曾说过他什么,但父母的一声声叹息,邻里的闲言碎语,甚至家中妻子指桑骂槐的埋怨,却一次一次的刺痛着他的心。
然而下一刻。
刚才那块巨大的幕布缓缓合拢,隔绝了台下的万千观众和李广利的视线。
作为倡家弃子,没有人记得他曾在多少個深夜偷偷跑出去练嗓提气,没有人记得他曾在多少个深夜偷偷跑出去劈叉下腰,也没有人记得他曾在多少个深夜偷偷躲在被窝里编撰滑稽台本。
“现在便请太子殿下暂时收了神通,蓄一蓄元气,再为诸位父老乡亲显露更加绝妙的仙术,你们说好是不好?”
用歌声也好,凭舞姿也罢,或是扮丑滑稽也行,博得台下观众与堂内贵人的喝彩,得到父母赞许的点头,堵住邻里的闲言碎语,在妻子面前真正抬起头来……
父亲,母亲,弟弟,妹妹,妻子,还有以前的那些穷邻居们。
于是刘据重新将那个没底的桶竖在木案上,又不紧不慢的用方布盖住在了上面,然后一手抓着方布,一手在方布的掩盖下伸入桶内……
除此之外,桶状的东西旁边还摆着一块厚实的方布,正好能将那桶状的东西盖住。
李广利随即回过身去,如他之前所说的“跪着观礼”一般,双膝一弯跪在刘据面前,行大礼恭送。
“太子殿下,从五谷轮回桶中取出了一袋麻!”
只是越努力,他就越绝望,越是明白在有些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