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需知道那天禄箱的确是出自这逆子之手,他那是见刘闳心思单纯,便带坏了刘闳联合起来妄图欺君,若非朕心思缜密,只怕便被这逆子蒙蔽了!”
“……”
卫青和卫子夫闻言虽然心中更加好奇,但终是没有继续追问。
同时他们也更加看不懂刘据了。
只觉得刘据明明是他们的儿子和外甥,却因为刘彻这番话,凭空多了一层陌生感……
刘彻却并未在这件事多做停留,紧接着又道:
“还有前些日子镇抚南越国,伱们应该还不知道他其实还身怀不世方技,就连那个名叫义妁的女太医回来之后都对他极为尊崇,口口声声将他称作神医,只求能够拜他为师吧?”
“这……”
听到这里,卫青和卫子夫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只能面面相觑,试图从对方的眼睛里找到一丝真实的感觉。
尤其是卫子夫,她对这个义妁颇为了解,毕竟女医最常走动的便是后宫。
故而对于义妁那在一众太医中都堪称拔尖的方技水平,卫子夫心中也是有数的很,否则此前又怎会推荐义妁去做刘据的侍医?
刘据能够被义妁称作神医,还要拜他为师,他的方技究竟是到了什么程度?
“就连南疆诸国竞相内附的局面,朕怀疑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刘彻却并不顾及他们的感受,仿佛憋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能说话的人一般,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还有征伐西羌的事!”
“此战方略是他还未离京时便已定下的,李息与徐自为不过是依计行事,便令世间再无西羌。”
“还有天灯!”
“还有那个公孙敬声!”
“卫青,你自己来说,倘若教你来点将,哪怕我大汉的将领都死绝了,你会举荐公孙敬声去做先登校尉么?”
“……”
卫青只能艰难而又茫然的摇头:
“断然不会,莫说是大汉的将领都死绝了,就是兵卒都死绝了,微臣也绝不会选用公孙敬声,唯恐此人坏了大事。”
“可是这个公孙敬声却能一战立下三功,仅此一战,即可与去病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