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李广利自然没给,这可是太子的东西,而那个司马迁如今却连个官职都没有,孰轻孰重他分得清楚。
更何况,刘据在他心中早已不仅仅是太子。
还是对他有再造之恩的引路人,若非太子引导,他怎能找到人生的方向!
见李广利痛快的吃了酒,刘彻不动声色的将酒坛放在一边,接着又道:
“还有一事,朕见霍光送回来的奏疏中提到,刘据曾去过公孙卿的祖宅为其驱邪,还将邪祟拍死在了白帛之上,此事你又知道多少?”
“回禀陛下,此事小人并未参与,实在不知其中秘辛。”
李广利正色答道,但话说到一半,他又略有些迟疑,
“不过小人听参与了此事的几名期门将领私下说过,就算殿下在东莱郡城显露的‘仙术’都是障眼戏法,却也难以解释此事。”
“他们亲眼看见火焰无法烧断的麻绳,又亲眼见证殿下在公孙卿的祖宅中一巴掌在白帛拍出了血手印。”
“那时殿下可并未做任何掩饰,全程都是当着他们的面做的。”
“因此绝不可能障眼戏法……”
说这番话的时候,李广利真心没带什么坏心眼。
他才进入宫闱不久,对刘彻没什么了解,也并未想过皇权与仙权的天然矛盾,此刻只是实话实说,目的也只是抬高刘据在刘彻心中的身价。
毕竟回来的这一路上,他能够清晰感受到霍光等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担忧。
虽然没有完全明白他们在担忧什么,但也猜到刘据此行的某些行为可能会引起刘彻的不满。
因此他也始终想着怎么帮刘据一把,以偿还刘据对他的再造之恩。
最重要的是。
哪怕刘据的“成仙”是假的,他心里也坚信刘据身怀异术。
别的事他不知道,但此前公孙敬声的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次刘据又是只看了他一眼,便从数百名候选者中选了他去做主持,让他感受到了真正的快乐,发现了自己藏于血脉之中的天赋,这绝不会是巧合!
“……”
听到这话,刘彻又陷入了沉默,不久之前才安下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