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养胎的。”
“那就好。”
李清儿总算安心笑了起来,轻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道,
“不用大哥提醒,这肚子里的骨肉我自会用性命好好护着。”
“若是真能为陛下诞下一个皇子,咱们李家也算在宫里站稳了脚跟,我亦可借机再向陛下推举大哥,为大哥讨来一个大官。”
“若大哥在朝堂之上掌了大权,同样也是我儿的依仗。”
“如今这个太子时常犯错受陛下责罚,太子之位看起来极不稳固,就连卫青和卫子夫都时常受到牵连,若有一天他被废了,今后我儿说不定也能做太子,届时咱们李家便似卫家一样,成了权倾朝野的皇亲国戚了……”
这话李清儿没有对李延年说过,也并未对弟弟李季说过。
因为李延年是个太监,这年头又不像东汉时一样宦官当道,根本做不了掌握实权的大官,没什么卵用。
而弟弟李季年纪尚轻,又受父母娇惯多年,不似李广利这般稳重,能不惹出祸端来就不错了。
因此李清儿的选择也并不多。
“妹妹,这话可不兴乱说,更不兴乱想,否则可是要出大事的!”
刚说到这里,李广利便已面露惊色,连忙站起身来打断了她。
“大哥不必如此谨慎,这里又没有外人,不过是我们兄妹几人之间的私房话罢了。”
李延年在一旁笑着帮腔。
数年的无卵生活,已经掉光了他脸上的胡须,说话也略微带了些阴柔的调调,不过也正是因此,他的反串唱腔反倒越发精进了。
“正因我们是同气连枝的兄妹,我才如此劝说你们。”
李广利面色郑重的道,
“你们从未与太子接触过,根本不知道太子是什么人!”
“听为兄一句劝,太子不是我们惹得起的,就算清儿真诞下皇子,也千万不要试图与他去争夺太子之位,老实做个列候便是,否则李家距离覆灭便不远了,我们也将成为李家的不肖子孙,连祖坟都埋不进去!”
李清儿和李延年面面相觑:
“大哥,你这回跟太子出行,途中究竟遭遇了什么事?”
“不只是这回……什么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