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敢针对我,我就忤逆刘彻,然后我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至于这盐铁官营嘛……
他其实非但不反对,还举双手赞成。
此等国家利器,自然必须牢牢掌握在朝廷手中,绝对不可能交给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若是这些商人真形成了大规模的垄断,于国于民才是真正的大害,具体的坏处在后世的那些财阀资本控制的资本主义国家已经显现。
正如桑弘羊所说,坏事的在人,不在盐铁官营。
因此刘据绝对不是想推翻盐铁官营,他只是希望推动盐铁官营的改革,让这个国家利器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损坏国家利益的事,他自然是不会干的。
毕竟他现在是大汉太子,而且还是只要利用好“穿越福报”漏洞就稳如泰山的大汉太子,今后这大汉江山,也终归是他的江山。
而且有些事,刘彻能干成,他还真未必能干成。
于是。
“桑农丞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刘据微微颔首,
“既然盐铁官营的初衷不是与民争利,而是旨在与商争利,结果如今却又变成了与民争利的局面,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伱们与这些盐商铁商争利的时候,争的还是不够狠啊,你们这骂名背的不亏。”
“另外我觉得吧,利大者疑。”
“甭管那些太学儒生和贤良文学说什么,一旦盐铁取消了官营,受益的最大肯定不会是他们,因此他们八成只是被人利用、被人收买或是被人蒙蔽的嘴巴。”
“至于站在他们背后的是什么人我就不点名了。”
“我就是忽然觉得如芒在背,你说这些盐商铁商如今非但在各个盐铁衙门中担任要员官吏,还有能量发动那些太学儒生和贤良文学置喙国策,操纵民间舆论,甚至是试图左右国策,借机抹黑我父皇的名声,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不行了不行了,我都不敢细想。”
“不过我倒是很佩服你们大司农,你们身为这些坏人的顶头上司,面对如此严重的问题,夜里竟还能睡得着觉,心可真是够大的。”
“佩服佩服,请受我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