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让朕好好瞧瞧伱的极限在哪里、可以将事情办到哪一步吧。”
郭振和季平自然也能想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呦,董公,喂鱼呢?”
“回殿下的话,这个林圩的确曾是博望苑的门客。”
季平无奈的道,
又有一个消息忽然在长安传开:
可问题是,这个叫做林圩的游侠曾经做过博望苑的门客,与刘据有些关系。
“如此发展下去,必定会对殿下的名声产生不良影响,亦会影响陛下对殿下的观感。”
“接下来他们的攻势将会更加猛烈,你还能似现在这般风轻云淡,坚持将事情做下去么?”
再后来,随着这件事的风头过去。
温室殿。
刘据依旧是笑。
刘据当初“毁堤淹田”的时候,张陆曾在未央宫金马门聚集,与一众儒生共同参与过为民请命的事情。
“现在你们还看不出来么,这是有人在故意黑我。”
“下官暂时……还没想到。”
“京兆尹应该不敢不给殿下面子,不会阻止下官提见林圩,只要见到了他,下官不论使什么法子,也定要他重新招供,证明殿下的清白!”
于是一时间。
刘据闻言笑着问道:
舆论迅速在坊间发酵,还是人们最喜欢的阴谋论的调调,刘据自然而言的就又站到了风口浪尖,成了长安人士茶余饭后的焦点。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能消除一些影响也是好的。
如此情形之下。
刘彻并未多说什么,也并未在此刻出手,摆摆手屏退了苏文。
甚至就连董仲舒都受到了波及。
“管他呢,我是麻匪,我手里有枪,我就吃了两碗粉,我就不给钱,谁能拿我怎样?”
“因此如今最紧要的,是如何证明殿下早已与此人无关,杀人之事亦非殿下指使,不可任由此事继续发酵传播。”
郭振和季平面面相觑。
刘彻点了点头,又问,
“盐铁官营的改革之事呢?”
“殿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