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我此刻忙于自证清白,便是进了对方的套,遂了对方的愿。”
刘据却依旧笑呵呵的在一旁调侃,
“凡是要往好处去想,你就这么想,这回你虽然失去了名节,被骂成了儒奸,但你现在年纪已经不小了,那些儒生也骂不了几年了,我说的对吧?”
“那现在京兆尹那边什么情况?”
郭振亦是有些坐不住,当即又道:
甚至长安城内还忽然出现了数百名自东郡濮阳和新河道流经三郡的灾民。
董仲舒回头诧异的望着刘据,只觉得本就憋闷的胸口忽然又多了一口浊气,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他是课也上不成了,上课就有儒生发出灵魂拷问。
经过这事一闹。
恰恰他还是太学的博士仆射,偶尔也会在太学教授一些课程。
而那个叫做张陆的太学儒生与刘据也有些关系。
“此人好像是洛阳人,虽生得五短三粗但还算有些武艺,膂力也超过常人,说话嗓门也大,嗜酒如命。”
“这些人动作还挺快,手段也挺高明……”
“当初此人来投奔殿下时,殿下只与他相谈了几句,私下与下官说过不喜欢这个人,不过最终还是将他供养在了府上。”
待苏文离去之后,他才望向博望苑的方向,目光中浮现出一丝期许:
“逆子,这个案件还只是那些人对你的一个警告。”
“这逆子倒已经有了朕的两分定力,这些日子也算有些长进。”
“???”
“殿下,要不让下官去京兆尹会一会这个林圩吧?”
短短几日后。
“直到去年殿下忽然遣散门客,才将此人一同遣散,自此便再未见过。”
刘据此前搞出来“毁堤淹田”,并非刘彻诏书中说的那般损失微弱,其实共计淹没了七十二顷良田,致使上万百姓无家可归。
刘据摇了摇头,道,
“林圩?我以前真有这么个门客么?”
“……”
季平很快便给出了答案,
“知道了,退下吧。”
家也不太好回了,来回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