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教我们安下心来。”
“但是你要清楚!”
“无论你想做什么,最重要的都是先保全自己,只有保全了自己,你才能够做更多的事情,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正如你此前所说,庄稼地里的杂草每年都会再长出来,甚至才锄了几个月便会复生,因此时常都要除草,可除草又是为了什么,无非是为了庄稼长的更好,来年的收成更好,除草的人能吃上饭,能不被饿死,如此来年才能继续种庄稼!”
“否则,除草的意义何在?”
“你也是一样,懂么?”
刘据闻言无奈的道:
“舅父,我还不至于那么愚钝,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所以我心里是真有底,否则便不会做这些事情了。”
“还嘴硬!”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就连卫青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又怎会继续相信刘据那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心里有底”,当即又道,
“事已至此,也没旁的法子了,盐铁官营改革的事必须先停下来,我再动用权力与人脉阻止那些弹劾你的奏疏进入宫中,将聚集在金马门的那些儒生也强行驱散,总之先将事态稳定下来再说。”
“至于你父皇,此事必是瞒不过他了。”
“至于他要如何处置此事,那便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只能笼络一下此前的老部下,一同上疏为你求情……”
“舅父!”
听到这里,刘据赶紧出言打断了卫青。
卫青说是笼络老部下为他求情,这可不仅仅是求情那么简单,也完全可以理解为是在向刘彻施压。
这点连刘据都想得明白,卫青不可能心中没数。
他甚至比刘据还更加了解刘彻,否则此前又怎会那般低调,非但不养门客,还主动交出兵权,与老部下进行切割?
他这是豁出去了!
为了保住刘据,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这绝不是刘据希望看到的结果。
“你想说什么?”
卫青蹙起了眉头,望向刘据眼睛的同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前所未有的凛冽与强势。
“舅父,我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