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行行,你赢了你赢了,坐下吧你。”
“真是叫人绷不住,常言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你以为你败坏的是什么,你败坏的是你们这个群体的名声,你让我觉得你就是一颗掉进粥锅里的老鼠屎,还是一颗在锅里熬了几十年的老鼠屎,早已将屎味染遍了在座每一个人身上。”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待信口雌黄的谣棍,反正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谣棍,从现在开始不会再和他说一个字。”
“我呸,恶心,膈应,yue——!”
“我!你……”
……
后殿。
“……”
刘彻刚才洒在身上的茶水已经干了大半,不过此刻他根本无暇在意这种细节,只是觉得此前对刘据这个逆子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些。
“苏文,你平日里与刘据私下可有联系?”
“回陛下的话,奴婢只有在宫里与奉命传诏时才能见着殿下。”
苏文躬下身子,不动声色的答道。
刘彻微微蹙眉,又问:
“那么你可知他与朕之外的人说话时,究竟是什么样子?”
“奴婢实在不知……”
苏文小心回答的同时,心脏狠狠地揪了一下,整个心都虚了起来。
他知道啊!
他怎么会不知道!
直到现在他想起刘据曾私下与他说过的那番“掏心窝子”的话,想起刘据说那番话时的脸时,脚底都会不自觉的升起一股子寒意。
甚至有时睡觉还会因此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时常将同床的妻妾吓到。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刘据在与朕说话的时候,已经尽可能收敛了,只是平日里从未有人敢与朕那般说话,因此朕听不顺耳?”
“……”
经刘彻这么一说,苏文也才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由一怔。
旁人他是真不知道。
不过他与此前领兵参与征伐西羌战事的徐自为将军倒还有些交情。
徐自为因此战封侯之后,苏文上门恭贺,两人曾在席间谈起了此战的一些趣事。
其中给他留下最深印象的不是“高兴”方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