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时连刘彻都无计可施,哪里会在意他的劝阻?
难!
老奴真是太难了……
于是权衡了片刻,苏文咬牙做了一个大胆、甚至有些冒险的决定,又附耳对刘据说道:
“殿下,陛下如今就在后殿……”
“我知道。”
刘据笑道。
刚才那一声什么东西摔碎了的响动并未逃过他的耳朵。
再结合苏文登场的时机和出来之后所做的事情,其实不难猜出刘彻此刻正在旁听这场朝议。
苏文又小声说道:
“既然知道,殿下就快去吧,陛下正在等着殿下呢。”
“那这朝议……”
“老奴自会处置。”
“那好吧。”
刘据微微点头,转身便绕过屏障向后殿走去。
“殿下……”
一众太学儒生和贤良文学见状更加焦急,若是刘据就这样什么都不说就走了,那他们的“弃市”岂不是就板上钉钉了?
而就在刘据绕过屏障进入后殿。
与正坐在门边的龙榻上的刘彻四目相对的同时。
他忽然便又听到了苏文的声音:
“太子殿下方才与我说,尔等虽听信谗言行诬告之事,败坏太子殿下声望,本该反坐弃市,死不足惜!”
“但太子殿下效天子之好生仁德,决意给尔等一个恕罪的机会,即日起尔等需于各自县乡要道张贴布告,澄清相关事宜,公开向殿下赔罪,为期三月!”
“若能做到,便既往不咎!”
“若做不到,必罪加一等!”
“尔等可有异议?”
紧接着便是那些太学儒生和贤良文学感恩戴德的声音:
“我等怎敢有异议?”
“谢殿下不杀之恩,我等感激涕零……”
“殿下宽宏大量,是我等偏信谗言,理当如此!”
“谢殿下……”
“……”
……
“这个老奴!”
听到这些声音,刘据方才意识到,他居然被苏文给算计了。
不过此刻已经到了刘彻面前,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