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恕罪,儿臣已经决定了,此事必须先合了儿臣的心意才能办成。”
刘据依旧笑道。
“母后!”
卫子夫知道刘彻是什么性子,像他这样的大男子,根本就不可能将这种“家庭琐事”放在心上,更不要说亲自过问,甚至还亲自为儿子挑选婚事。
卫子夫当即又急了起来,几欲起身,
“婚事岂是儿戏,哪有你自己决定的道理,何况这还是你父皇为你选定的婚事,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么,你这是不孝!”
“你父皇可说过是哪家的女儿?”
“……”
刘据原本以为把话说的这么清楚,卫子夫就能安心下来。
“再加上此前鲁国史家的事,我的婚事就成了四海之内最大的笑话,皇室也成了百姓茶钱饭后津津乐道的笑料,不孝子的名声更是永远也洗不清了。”
可是现在,她这心里也有些没底。
刘据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倔驴姿态,正色道,
“倘若母后强行插手,儿臣必定宁死不从,一旦闹得大了,届时无论是我父皇那边,还是母后这边,亦或是韩说一方,所有人都会下不来台。”
刘据顿时来了精神,
刘据更加无奈,死死按住卫子夫,可是又不知如何才能将其劝住,只得换上一种大佐的威胁语气道,
“母后也不希望事情变得更糟糕吧?”
“……”
“龙頟侯……韩说?可是那個曾随你舅父攻伐西域的韩说,韩王信的曾孙,已故上大夫韩嫣的胞弟?”
“父皇说是龙頟侯韩说的女儿。”
“母后,你听我把话说完嘛。”
“儿臣向父皇提起如此请求,父皇已经答应了。”
“造孽啊,你告诉为母,你究竟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为何忽然变作这般模样,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那么母后可曾见过此人的女儿?”
“说起来,这个韩说倒也算是列侯之后,如今他自己也是龙頟侯,家世倒也配得上你,加之他还曾是你舅父的旧部,倒也算亲上加亲……”
无奈之下,刘据只得强行又将卫子夫按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