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帛,还有盐卤水,速去!”
……
几个时辰后,椒房殿。
“恭迎陛下。”
刘彻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忽然到来,倒叫卫子夫有些措手不及,连配饰都没戴齐便出来迎接。
“不必多礼。”
刘彻很随意的摆了摆手,却目光深邃、声音低沉的道,
“子夫,你近一年多来是否感觉事事不顺,尤其是刘据的变化更是大到出奇,你可知这是为何?”
“呃……陛下,是不是据儿又做了什么错事?”
卫子夫愣了一下,当即咬牙骂道,
“陛下息怒,妾身这便将这逆子召来椒房殿好生教训,教他给陛下跪下赔罪!”
“那倒没有,伱就说朕方才说的准不准吧?”
“准倒是准……”
“准就是了,你想不想知道这是为何?”
“请……陛下明示。”
卫子夫心里已经开始犯起了迷糊,总觉得刘彻今日不太正常,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正常……
是了,是他的状态!
感觉比平时少了几分威严,又多了几分故作神秘。
然后她就听刘彻说道:
“那是因为你这椒房殿不干净,殿里有邪祟在吸取你和刘据的运势,朕亲自来给你驱除邪祟……”
……
博望苑。
“殿下,人都在这里了。”
丞相赵周又亲自给刘据送来了几个名叫赵过的人,立于一旁等待刘据的查验。
最近这半个月以来,他和民曹官员陆续送来了不下数十人,可惜经过刘据的查验之后,已经全部被排除,没有一个是他要找的赵过。
“赵丞相辛苦了。”
刘据谢过赵周之后,在这几个人身上扫了一眼。
其中一个老者如今年纪已经不小,就算能够勉强活到二十三年之后也不可能再蹦跶了,更不要说主持兴农之事,直接排除。
还有一个女子,也可以直接排除。
接下来就剩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年男子,一个二十左右的面容清秀的青年男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流着鼻涕泡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