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外面也还有郎官和期门武士。
刘彻毕竟不是卫子夫,总不能当着那些郎官和期门武士的面不顾身份的教训自己吧?
结果腿才刚刚这么一抬。
“偶吼吼!”
不知是这门槛太高了,还是被刘彻打的狠了,亦或是动作幅度太大。
刘据只觉得胯部有一根筋牵动着抽了一下,一阵连上右肋的酸痛感接踵而至,身子不由自主的僵在了那里。
与此同时。
刘彻已经飞身来了近前,影子完全笼罩了刘据。
“完了完了,不带这么玩的,刘彻你不讲武德,还能歇歇再打啊?”
刘据面如死灰,手脚冰凉,看来今天这顿七匹狼套餐怕是必须得吃全套了。
结果却见刘彻这次倒并未像刚才一样一脚踹来。
而是按住他的肩膀,伸出一条腿来,一个腿绊轻轻将他放平。
然后才将他横着端过门槛,摆在地上往前那么一推,由着他向远处滚去。
“欸?”
刘据一脸懵逼,表示根本不理解刘彻究竟在搞什么飞机。
“逆子,剩下的父爱朕暂且给你记着,咱们来日方长。”
刘彻却露出一脸得胜一般的自得笑容,对他摆了摆手,转身回了宣室殿。
……
再见到刘据的时候,苏文差点将一对招子瞪出来。
“殿下,你这是……”
此前被刘彻屏退之后,他就在宣室殿门外的汉白玉台阶下面候着,这地方刚好听不见宣室殿里的动静。
然后没过太久,他就看到刘据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从上面走了下来。
现在的刘据……
朝服的衣襟已经扯坏了一块,前后皆是灰尘,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刚从朝堂上出来,而是刚从某处拾荒归来,每走一步还呲着牙裂着嘴。
这……刚才宣室殿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苏侍郎不必大惊小怪,不过是接受了一番父爱的洗礼。”
刘据咧着嘴苦笑。
这话苏文可不敢接茬,只得默默的上前扶住刘据:
“殿下,要不要老奴寻几个人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