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又在诏狱中传授义妁妙法,治愈了……困扰她一位友人的痔瘘!”
“连义妁都尊你为不世神医,意欲拜你为师。”
“伱如今却依旧对朕说你不通方技,这不是欺瞒朕又是什么,难道你有一天不来欺君便浑身刺挠不成?!”
说到这里,刘彻拂袖转过身去,语气极为强硬的道:
“朕不管,你今日欺君也罢,不欺君也罢,只要你治好了刘闳,朕便不再追究此事,不要再顾左右而言他!”
“这……”
崔不疑与丁贤再次面面相觑,这个“不世神医”的信息量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有些大,一时之间很难消化。
“?!”
刘据闻言也是不由怔住。
义妁的嘴巴怎么这么大,这误会……未免也太大了吧?
刘彻本就是个倔驴脾气,若是硬要就这样赶鸭子上架,他还怎么将义妁从诏狱捞出来帮忙?
一旦义妁没有了机会,他这个撑死只能算半个辅助的辅助又能做什么。
如此刘闳那本就渺茫的希望便也一同消失了,这虽不是一尸两命,但已胜似一尸两命,教人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