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说多了话容易被人当做是谁没穿裤子给露出来的东西,长的像个鸟,没一点鸟用!”
“?!”
崔不疑和丁贤哪里见过这阵仗,顿时面色发白,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刘据!”
刘彻一看就知道这个逆子又开始犯浑了,瞪眼喝道。
结果却见刘据立刻就又将矛头对准了他:
“还有父皇你!”
“现在这情形父皇不会看不出来,二弟如今已是危在旦夕,儿臣也懒得再与父皇打马虎眼了,干脆就把话说明吧。”
“二弟的病灶是长在肠端的一根豆芽状的小管,这小管本就可有可无,只不过如今已经堵塞坏死,若是放任不管二弟必死无疑,唯有开刀将其切除,二弟才有可能获得生机,今后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影响。”
“父皇若是不信儿臣的话,随便找具尸首来切开腹部看看有没有这根小管,再对照一下二弟疼痛肿胀的位置便知真假。”
“该说的儿臣已经都说了,父皇自己拿主意吧,反正着急的是父皇,要死的是二弟,与儿臣又有何干?”
“儿臣真就不明白了,父皇究竟是如何看待儿臣的?”
“难道儿臣如此煞费苦心,便是为了害死二弟,背负上一个弑弟的恶名,顺便再把已经判了绞刑的义妁从诏狱中捞出来,然后多送她个刺杀列候的罪名,重新害死一遍?”
“究竟是儿臣脑子进了水,还是父皇……”
“算了,儿臣累了,爱谁谁吧,等父皇想好了再召儿臣不迟,儿臣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