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殿下识货!”
卫伉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当即一脸臭屁的拍着胸脯笑道,
“这有何难,我随后整理一下就给殿下送来,回头等家父知道我也并非一无是处,看他还有何话好说。”
“那就有劳表哥了。”
……
当夜宴席。
“是我无能,辜负了殿下的期望。”
卫伉一脸惭愧的对刘据施礼,
“看来只有对义妁日夜监视了……请殿下再给我一些时间,不管近日义医师有什么事,只要不是只有天知地知的秘辛,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我保证查出来给殿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怪只怪义妁实在是太干净了。
除了不久之前已经人尽皆知的盗尸毁尸之事,卫伉连一丁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找到,无法给刘据提供任何帮助。
“要不就先算了,或许真是只有天知地知的秘辛……”
刘据觉得应该让卫伉先停一停,免得在自己排除刘彻和卫青陷入猜忌链的隐患之前,搞出什么动静提前惊动了刘彻。
“那怎么行,殿下好不容易又给我安排了一件事,我若半途而废,岂不让表弟也瞧不上我,质疑我近日忙碌的成果?”
卫伉倒还有些不愿意了。
现在他还挺在意刘据对自己的看法,毕竟现在刘据就是他的榜样,是真正实现了终极躺平的智者。
“那就有劳表哥了,不过表哥行事注意低调……”
刘据无奈的道。
“放心,只需再给我三日!”
卫伉又拍着胸膛承诺道。
……
三日后。
“家父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卫伉神情沮丧,失魂落魄的站在刘据面前,脸上还顶着一对肿胀的熊猫眼,哪里还有半点几日前的精气神。
他服了!
彻底服了!
义妁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简单的人,每日卯时前后起床,吃过朝食就钻进药库里开始折腾那些药材,要么便是抱着本医家书籍翻阅,偶尔写写画画也都是与人体和药材有关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