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为了显示大国风度,却总要拿出千倍万倍的赏赐还赠,倒像是朕在向他们朝贡!”
“……”
苏文微微躬身,不敢接话。
“罢了罢了,穷苦小国,王室都食不果腹,朕与他们计较什么。”
刘彻沉吟了片刻,又道,
“这个卫右渠,朕此前懒得与他计较,他非但不知感恩,竟还越来越不将朕放在眼中,朕也是时候给他一些敲打了。”
“你拟个诏,命大行令选个精干强硬的使者,持朕节杖前往朝鲜斥谕卫右渠。”
“若他迷途知返,愿派王子来长安为质,朕便给他留一条生路。”
“若他执迷不悟,待朕大军压境之时,休怪朕没有给过他机会!”
他倒不怀疑那几个辰国使者说谎,因为卫满朝鲜和朝鲜半岛那面的几个小国的确已经有数年未来长安朝贡,商路也的确是已经断了。
至于卫满朝鲜近些年做了什么,他也早就收到了辽东郡方向的奏报。
只不过这地方并非什么战略要地,又是个没多少前景与油水的苦寒半岛,路途也十分遥远,大举兵事成本极高,付出与回报完全不成正比,因此他才优先将目光放在南边和西边,实在不愿在这种地方兴师动众。
不过若有人敢蹬鼻子上脸,那就另当别论了……
“诺。”
苏文刚躬身答应下来,就听外面传来一声报道:
“太子刘据前来向陛下问安!”
“如今吉日已定,这个逆子不在博望苑好生准备自己的婚事,跑朕这里来做什么?”
刘彻嘀咕了一句,最终还是淡淡的点了下头:
“宣他进来吧。”
……
其实刘据早就到了,他是为卫伉的事情而来。
只不过听殿外的郎官说刘彻正在殿内接见辰国使者,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国事,刘据自然不会胡来,于是就老老实实等在了殿外。
这个过程中,刘据也顺便向郎官打听了一下辰国的情况。
得知辰国就是三韩之地之后,他立刻就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了……
接下来,刘彻将会派出一个名为“涉何”的使者出使卫满朝鲜,要求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