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还是那些流民,看到的是截然相反的败絮……”
说到这里,刘据注意到刘彻已经越发不悦,眸子中隐隐翻涌起了恼火。
不过他也并不在意,今日进宫的目的也不是忤逆刘彻,于是自顾自的继续道:
“不过如今父皇行改革盐铁官营、积极赈灾、发展农业、假民公田之事,正在着手解决大汉自身的问题,虽然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够真正展现出效果,但父皇已经在路上了。”
“因此儿臣万分相信,只需假以时日,父皇一定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令四夷小国甘心拜服,令天下万国争相前来朝贡。”
这还像句人话!
刘彻瞪了他一眼,眸子中的恼火总算略微收敛了一些,依旧没好气的道:
“废话一堆,言之无物,朕没工夫听你胡咧咧,给朕捡重要的说。”
“诺。”
刘据微微躬身,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道,
“正因大汉目前还未解决根本问题,因此儿臣以为,父皇完全不必派人再与卫满朝鲜联系,因为卫满朝鲜已经对我大汉失去了敬畏之心,就算使者带去了父皇的斥责诏令,恐怕也很难得到父皇想要的结果,到时生气的又是父皇。”
“那依你的意思,朕不派使者前去交涉,直接派兵前去攻打就对了么?”
听到这话,刘彻差点都快气笑了。
这个逆子平日虽的确有些小聪明,但在这样的国家大事上,到底还是有些想当然。
“不不不,儿臣的意思是,父皇虽不必再派使者与卫满朝鲜联系,但可以派出使者与辰国建立更加紧密的联系。”
刘据却又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贱笑。
“辰国国力羸弱,难以与卫满朝鲜相抗,就算建立了更加紧密的联系又能如何?”
刘彻心中不解,总觉得这个逆子思维太过跳脱,说话更是越来越不知所谓。
“正因辰国国力羸弱,与卫满朝鲜又有窃国之仇,才更需要我大汉的支持嘛。”
刘据嘿嘿笑道,
“如今卫满朝鲜虽阻断了陆路上大汉与辰国的联系,但海路却是他们无论如何也阻断不了的,辰国能乘船抵达齐地,那么我大汉的强大楼船只需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