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父亲,殿下说的没错,我都这么大了,伱还在太子府当着殿下的面打我,我很没尊严的,再者说来……”
卫伉也是连忙附和。
“逆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卫伉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卫青便立时压不住心中的火气,抬手一马鞭就抽了过去。
“……父亲且慢!”
卫伉吓得连忙抬手护住头脸,一只手还不忘握着那块刻有“侍中”二字的铜牌迎了上去。
“???”
下一刻,马鞭稳稳停在了距离铜牌只有1公分的位置。
接着卫青一把将铜牌夺了过去,愤怒的眉眼之间多了一抹疑色,紧皱着眉头前后端详。
甚至还从自己腰间解下一块一模一样的铜牌来仔仔细细的比对。
片刻之后。
看卫青的样子,应该是没能从两块铜牌之间找出明显的差异。
但与此同时,他脸上的怒意竟又瞬间转变为惊怒,眼中更是直接迸射杀意,马鞭举的比之前更高:
“天杀的逆子,你竟连这种东西都敢偷铸,我今日定要将你活活打死,否则卫氏上下都要被你累死!”
“舅父且慢!”
眼见人命都有可能搞出来,刘据见状赶忙冲上前去死死拉住卫青的手臂,
“这腰牌是真的,是我父皇亲自赐予我表哥的,我可以作证!”
“真的?”
卫青依旧不信,若非阻拦他的人是刘据,担心不小心伤了这个外甥太子,此刻绝没有人能拦住他。
“自是真的,舅父也不想想,这种东西若是偷铸,怎可公然出现在太子府,难道表哥不懂事,我也不懂事么?”
刘据笑着解释。
“?”
卫伉只觉得这话听着很是别扭,不过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能活着就好。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心中暗忖这个外甥也没比这个儿子强上多少,但刘据的话终归还是让卫青找回了一丝理智,紧绷的手臂稍微放松了一些,慢慢将马鞭放了下来。
“舅父,其实是这么回事,我表哥他……”
刘据刚想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