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架的太高……
同时在得知这些消息的同时,苏文也为自己之前的选择感到万分庆幸。
幸好他现在与刘据已经建立了一些友谊,而不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
否则单凭刘据在河间国做的这些事,他真心不得不担心,他若是有一天将刘据惹恼了,刘据会不会直接在未央宫内、甚至在刘彻面前直接在他身上刺几个透明窟窿?
而且苏文有理由相信。
经过这件事,不论结果如何,以后应该都不会再有人敢公然站出来与刘据为敌、甚至连棋子都未必敢当了吧?
因为他是戾太子,戾气的戾。
一旦有人逼急了他,什么天子、什么汉律、什么名声、什么影响……他竟可以统统不管不顾,先将事情做绝了再论其他。
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刘据最起码得算是个愣的。
这世上又有几个不要命的,光是愣就已经足以让他傲视群雄了,何况他还是个一人之下的太子,两者加持岂不无敌?
良久之后。
刘彻的胸腔依旧剧烈起伏,声音也变得更加压抑:
“苏文,命人去催,每日一催,让卫青即刻将刘据给朕带回来,这回朕要好好领教一下这个戾太子的威风。”
“诺!”
苏文身子一颤,赶忙起身前去传令。
刘彻也将刘据称作戾太子,可见刘据这回是真踩着了红线……苏文仿佛看到,博望苑上空已经悄然浮现出了一个大大“危”字。
……
卫青与建章骑到来的时候,刘据已经将整个河间国炮制了个差不多。
因此只又稍微收了一下尾,三日之后,巡游队伍便跟着卫青踏上了回京复命的归途。
至于失去了大半官员的河间国。
卫青则暂时留下了一部分建章骑将领代为接管,等待刘彻选好了新的官员前来接任,在这之前,这些人就算不善治理地方,短期内也足以维持稳定。
而在这三日内,还出了一件小事:
本来刘据打算带回长安给刘彻亲自处置的郭玄子,忽然贿赂公孙敬声要来了文房之物,留下一封供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