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最近义妁的双手再也没有似那天那般冰冷,甚至前几日在郭玄子死后,还主动提出将其解剖验尸确认死因。
如此看来,他牺牲自己的决定,的确是有效的帮到了义妁。
这具体是什么原理,刘据还真说不上来。
不过营造重要的人际关系,塑造新的主导需求、动机和兴趣等等,也的确是应对心理问题的重要方式,甚至是主要方式。
而对于他与义妁的事。
卫青自然也看在眼里,不过他似乎对此没有任何看法,也并未提出任何异议。
反倒是得知义妁曾以一人之力轻松取了三名刺客性命的壮举之后,又将卫伉单独叫去谈了一次话……
……
一个月后。
再次“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越是接近长安,众人的心中就越发忐忑。
毕竟前些日子,天子可是一天一道诏书,催促卫青带刘据回京,并且诏书中的内容也很不客气,甚至在诏书中直接将刘据称作戾太子,这显然不是什么好现象。
如今已经临近长安城下,众人心中更是感觉像是压了一座泰山,谁也不知进城之后会遭遇什么,只觉得呼吸已经渐渐困难了起来。
“都耷拉着个脸做什么,多大点事啊,我吉人自有天相,既然敢做心里肯定就是有底。”
唯有刘据一人表现的极为乐观,充分展现出了一个挂逼的自我修养。
“……”
看到刘据这副德性,卫青都有点想骂人了。
此前这个太子外甥虽的确有吉人自有天相的时候,但这回的事显然与之前都不一样,就算他已经提前为其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屁股,此刻心中也不敢打十成的底。
他就不知道刘据究竟在自信个什么劲?
难道自己暗中做的那些安排,已经被这个家伙获悉了不成?
若是如此,这个家伙此刻就更不该是这副德性了,明知是他这个舅父忙前忙后的给他擦屁股,这个家伙哪来的脸得瑟,还当着他的面得瑟?
正说着话的时候。
“报!”
提前前去东城门通报的卫青亲兵跑了回来,抱拳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