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白帛布条来,瞪着眼睛仔细看去。
只见这布条上清晰的写着一行字:
——【瞻前顾后,何不以婿前为前,以婿后为后,前后立分】
“这……”
韩说愣了一下。
瞧瞧!都来瞧瞧!
什么叫做胳膊肘往外拐?
什么叫做女大不中留?
这女儿心里只有这个太子,还能不能要了!
同样这张字条也让韩说内心变得更加纠结,更加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领兵之人的欺君之罪与一般人的欺君之罪可完全是两回事。
如此迟疑了一下,他立刻又打开了第二个锦囊:
——【进退两难,弗如以婿进为进,以婿退为退,两难自解】
“这个死丫头,这个字条和上个字条有什么分别?”
韩说暗自发了句牢骚,直接打开了第三个锦囊。
这个字条上的字迹立时令他身子一颤,眼睛又睁大了许多:
——【父亲此番获罪,已失亲家之谊,若再损翁婿之情,诚如自绝于大汉】
下一刻。
他已将字条捏在手心,转过身来看向翘首以盼的赵周等三人,神色郑重的说道:
“此事决不能传入陛下耳中!”
“就依赵丞相的计策来办,不过常融与李季不得不防,我等方才虽未明说,但此二人神色微妙,必定已经心中有数,稍后我便命人密切监视二人,绝不容二人传出任何书信,如此才可确保此事万无一失!”
倪宽闻言却像是被提了醒一般,又是满脸愁容:
“韩将军如此虽可暂时防止常李二人以书信将此事禀明陛下,但他们身为陛下近侍,总是要一同返回长安的,如何能保守这个秘密?”
“此事我已想过,我们可以邀请他们一同出海,海洋凶险莫测,出现任何意外都合情合理……”
韩说目光一寒,抬起手来自喉咙处划过。
“?”
看到他这副模样,此前曾与他一同上过战场的杨仆都吓了一跳,眼中浮现些许陌生。
杨仆是郡县酷吏出身,虽不说是杀人如麻,但手段也足以令普通人胆寒,而且这种风格也延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