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陛下必定也已经知道,据儿如此行事虽然冲动,但也并非毫无缘由,只希望陛下看在据儿事出有因,尤其是小皇孙即将诞生的份上,手下留情吧。”
“进去之后,姊姊万不可关心则乱,务必谨言慎行。”
“若陛下问话,尽可能让我来作答,就算求情的话也让我来说,免得再弄巧成拙……”
话至此处,卫青的声音悄然变低,有些担忧的望向卫子夫。
若是平时听到这话,卫子夫少不了要瞪起眼睛质问一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以据儿利益为先,何时弄巧成拙过?”
但这次她却只是微微颔首,蹙着柳眉心不在焉的道:
“行,都听你的,我少说话便是了……”
……
如此通报过后进入清凉殿。
刘彻正坐于书案前面书写着什么,没有让苏文在旁边伺候研墨,脸上也并无预想中那无法抚平的怒意。
相反,他的状态看起来竟比平日还要平静许多。
“来了。”
见二人进来,刘彻只是微微抬眼,点了下头笔根不缀的道,
“先坐吧,等朕拟完这封诏书再与你们说话……苏文,你们也都退下吧,清凉殿十丈内不得立人,皇后与大将军离去之前,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诺。”
苏文应了一声,立刻招呼殿内近侍和期门武士全部退了出去。
他也不知道刘彻究竟在写些什么东西,因为刘彻根本就不让他靠近,就连刚才研墨都是自己亲自动手。
伺候了刘彻这么多年,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不过苏文心里却比任何人清楚,今日之事非同小可,刘彻绝对是要出手了,并且还要下一盘天下无人可以看破的大棋。
现在能够出去,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就是天大的恩赐……
然而此情此景之下。
卫青和卫子夫又如何肯坐,两人闻言只觉得问题越发大条,只是对视了一眼,默默的站在距离刘彻两丈来远的对面静静等待。
良久之后。
刘彻终于放下了毫笔,仔细审阅了一遍自己留在简牍上的文字,方才伸了下懒腰站起身来,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