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对殿下委以重任,如何看都是依旧对殿下抱以厚望,殿下如今又立下如此前无古人的功劳,想来回京之后不久,便可以复立太子。”
“另外,下官也坚信唯有殿下这般的英主与雄主,才是继位大统的最佳人选。”
“因此此次回京之后,下官亦会领衔大司农的官员联名上书,以此前盐铁官营改革与农田改进之事,再佐以殿下此次立下的功劳,力主将殿下复立为太子。”
“想来陛下见殿下劳苦功高,行复立之事亦是顺水推舟的事,满朝文武也没有一人胆敢反对!”
“……”
听了这番话,刘据也对桑弘羊有了更深的认知。
这个家伙显然已经从西域的目前的形势中看出了一些端倪,最起码心中已经出现了许多担忧,因此才会如此表态。
他是想给刘据一个态度,以此来安住刘据的心,让他乖乖奉召回京。
从而避免事态向他最担心、也对大汉最为不利的方向发展。
只是不知他想过没有,刘据是否能够复立,唯有刘彻能够决定,其余任何人都是不能掺和的,否则同样是犯了刘彻大忌,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害人害己。
当然,他也有可能早已想过。
毕竟当年刘彻还是太子的时候,桑弘羊就已经进宫做了刘彻的伴读,若说对刘彻的了解,恐怕就连卫子夫都未必比他更深。
若是如此,这便是他用来安稳刘据的缓兵之计。
不过不管他究竟是什么想法,都不难看出,他对刘彻和大汉的一片忠心。
在刘据看来,这是一种值得称赞的美德。
因此哪怕桑弘羊的确是在对他用缓兵之计,他也断然不会计较,只是淡然一笑道:
“桑农令谬赞,我也不过是忠君之事罢了。”
“正因如此,我可能还需在西域再稍微多滞留一些时日……”
眼见刚听到这话桑弘羊就像说些什么,刘据抬手制止了他,接着道:
“眼下的情况桑农令既然看到了,应该就会知道,如今‘西约’正处于扩张的关键阶段,形势一片大好。”
“此事若是办成了,对于大汉有着怎样的利益,以桑农令的才智应该不需我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