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驾崩,也没有正式退位。
所以刘据还是只能像以前辅政一样,坐在龙塌下面的特座上,代刘彻接受百官的朝拜与奏报。
“刘据只是向儿子询问了一些上朝的礼仪规矩,教儿子在两日内为他准备一份早朝上宣读的通告,还其余的事倒并未细说。”
石德说道,
“对了,刘据还让儿子转告父亲,希望父亲与御史大夫章赣在这次早朝上稍微帮衬着些,避免出现什么疏漏。”
“没了?”
直到现在,石庆也没听出任何问题,只是依旧无法安心。
“没了。”
石德点了点头。
“我交代过你的最重要的事,你忘了试探刘据的口风?”
石庆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儿子怎敢忘记。”
石德这才连忙又道,
“不过儿子不敢问的太直接,只是隐晦的旁敲侧击了一番,而从刘据的表现来看,他怕是也不知道陛下如今病到了什么程度,这些日子与咱们一样无法见得陛下,不知如今究竟该如何是好,只能先奉旨听政再做打算。”
“嗯……”
石庆瞅了这个问一句才答一句的儿子一眼,
“你试探出来的这些情形,依旧不能排除刘据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可能。”
“既然刘据给你安排了住所,还给了你自由出入博望苑的腰牌,这两日伱便多去走动走动吧,若能再探出些什么来最好,就算探不出来,也尽量与刘据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在他面前尽好少傅的本分,增加你在他面前的话语权。”
“如此到了关键时刻,或许还需要你推波助澜,左右刘据的想法令其自己上套。”
如果石庆知道历史,便一定不会如此安排。
他还是不够了解刘彻,不知道刘彻发起狠来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情……若是知道历史上参与了“巫蛊之祸”的人,不管是亲近刘据的人,还是反对刘据的人,甚至是保持中立却和这件事扯上了一点关系的人,几乎没有人能得善终。
石庆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的亲儿子,还是自己最喜欢的儿子掺和进来。
这么做害的绝对不只是石德一人,哪怕石家做的事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