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太子中盾和郭振那个太子冼马自是难辞其咎,谁也甭想有好果子吃!
求求了,太子可千万别有闪失啊……
……
不久之后,驾五青盖车狂奔着驶入博望苑,最终在刘据的秋坊门前停了下来。
待郭振屏退了所有的太子中盾和仆从之后。
秋坊的门缓缓打开,右耳裹着帛布的刘据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看了看驾五青盖车篷布与车帘上的几个小洞,笑着问道:
“怎么样?”
“一切皆按殿下的交代进行,弩张士已全部全身而退,围观百姓皆以为殿下遭了刺客,无人知道殿下此刻是生是死。”
郭振躬身做出回答,余光却忍不住瞄向刘据那裹着帛布的右耳,
“殿下,你这是……”
“做戏自然要做全套,只是自己故意擦破了一点皮,你若再回来晚一点,说不定伤口都要痊愈了。”
刘据笑呵呵的道。
“呃……”
郭振又不懂了,如果这样的小伤自是无伤大雅,好了之后连疤都很难留下,亦不会产生什么不良影响。
只是他还是想不明白,这与刘据此前所说的“肉身成圣”究竟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场遇刺的戏,其实是一场祭祀仪式?
刘据故意在右耳上擦破一点皮,也是为了取些血液来完成仪式不成?
然后,刘据就可以成圣了?
可是现在看刘据的样子,与之前也没有什么区别,怎么就成圣了呢?
他哪里会知道,刘据其实效仿的是后世的一场国外的著名政治事件,区别只在于他没有当场露面,举起拳头来当众高呼几声“fight”!
毕竟当时他又不在车里,而是舒舒服服的坐在秋坊里饮茶。
“不要多想,也不必多问,做好我交代你的事便是,很快你就知道这件事将会带来怎样的影响了。”
刘据自然知道郭振在想些什么,只是神秘一笑,就转身回了秋坊,
“对了,对外宣称我遇刺负伤,从现在开始,除了我父皇,谁都不见。”
“陛下?”
郭振又是一怔,陛下如今不是在甘泉宫养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