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闪失,竟敢如此自信?”
“我告诉你,不论这次刺杀刘据的事是何人策划,都是愚蠢至极的行为,称其为我们的敌人都不为过!”
“只要刘据那份名录尚在,便无异于将石家和所有名录上的人架在火上炙烤!”
“父亲此话怎样?”
石德还是有些不解。
“我曾经与你讲解过的舆情规律,你是一句都未曾领悟啊!”
石庆长叹了一声,无奈骂道,
“所谓舆情最重要的一条规律便是,猜测即是事实!”
“刘闳知道我们想扶他上位,自然明确我们是刘据的敌人,那么这件事就算不是我们做的,哪怕真的抓住了刺客,证明此事与我们无关,只怕也不能完全消除刘闳心中的怀疑!”
“一旦产生这样的怀疑,即使刘闳再没有主心骨,也必定对我们心生忌惮,上位之后也只会优先考虑如何将我们这些人全部除去,避免相同的事发生在他的身上!”
“不只是刘闳,就算扶其他的皇子上位也是一样!”
“刘据就更不必说了,倘若他这次挺了过来,优先怀疑的也只会是我们!”
“这还只是最好的情况,倘若发生了最坏的情况,即陛下这回并未驾崩,待他回来之后得知此事,又见到刘据手中的那份名录,你猜陛下会如何处置我们?”
“以陛下的性子与手段,哪怕只是怀疑,只怕夷三族都已是法外开恩、先祖保佑了!”
“甚至刘据一旦公开那份名录,大汉从上至下便皆会认定我们就是策划行刺他的人,只要背负上这弑君犯上的罪名,如何还有人肯与我们为伍,敢与我们为伍,敢为我们辩解,难道不怕与我们同罪?”
“这是要让我们石家与那份名录上的人全部自绝于汉室,自绝于大汉呐!”
“这!这!这!”
听到这里,石德才终于明白了此事的严重性,当即慌了神,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期盼刘据已被一箭射死,而那份名录也无外人知晓,跟着他一起进了坟墓。”
石庆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脸上浮现出土色,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