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已彻底立于不败之地,我们必须立刻献上投名状,表明我们与此事绝无干系,以求刘据能动一动恻隐之心,给我们一次恕罪的机会……”
这投名状是什么,倒不用石庆说的更明白。
无非就是刘据的那两项国策,石家与那份名录上的人必须不遗余力的支持,还必须全员化身酷吏带头执行,自领他们时常用来攻讦刘彻与内朝臣子“与民争利”的骂名,和原本与他们穿一条裤子的各方势力完成彻底切割,如同壁虎一般断尾求生。
并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刘据无论死或不死,在民众心中已经有了“受害者”光环,不是圣人却胜似圣人!
现在他推行的那两项国策,无论那些不识字的百姓是否能够领会,都将发生一定程度的改观。
正如商鞅和晁错虽被冠以多项罪名处以极刑,但在民间和史书中的其实都留下了不错的名声一般。
而依旧反对那两项国策的人,就是可以被合理怀疑为策划了这场刺杀的人!
“唉,究竟是哪个混账如此愚蠢,害死我们了……”
石德愤恨的拍着大腿,恨不能将策划此事的人挫骨扬灰。
就在这时。
“报!”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报道,
“丞相,奴婢刚刚收到急报,陛下病体康复,如今自甘泉宫归来,驾六金根车已经进城了!”
“完了!全完了!”
石庆闻言颓然靠在榻上,仿佛被抽干最后一缕精气神。
这正是他刚才所说的最坏的情况,无论刘据有没有被一箭射死,事情都断然不可能善了,除非……
努力撑起最后的力气,石庆声音沙哑却又急促的喝道:
“快!还不快去备车!”
“去迎接陛下?”
石德显然还是不明白如今掌控着他们命运的人是谁。
石庆被这个愚蠢的儿子气的手都在颤抖:
“是去求见刘据,不,是太子殿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