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般继续说道,
“儿臣只是尽了臣子的本分,做出这些事情也不过是顺应父皇的心意,以求抛砖引玉,哪怕有些事情考虑不周,儿臣也毫无顾虑,因为儿臣深知不论何时,父皇都站在儿臣身后,总能化腐朽为神奇。”
“这就是儿臣胡作非为的底气……”
正当刘据“真情流露”之际,却听刘彻忽然“嗤”了一声,瞪起眼睛开口骂道:
“你这逆子,朕差点就信了你,你这么喜欢演,要不干脆取代李广利去给朕编撰戏本如何?”
“父皇何出此言?”
刘据一脸委屈的问道。
“再演可就是忤逆了!”
刘彻白了他一眼,随即开启了翻旧账模式,连珠炮般的骂道,
“你当朕已经老的忘了曾经的事情了么?”
“自你当年明明查出了大禹古河道,却非要瞒着朕搞成毁堤淹田时,让朕以为是朕天命所归时,你便已经在利用朕、算计朕了!”
“就连那封无父无君、骂朕之误繁多的奏疏,亦是你摸准了朕的性子,故意激朕让朕派你前去治水!”
“还有后来的镇抚南越、征伐西羌、东莱候神……”
“朕都不惜得一一列举,哪件事你不是早有计划,与朕耍欲迎还拒、欲擒故纵的手段?”
“你这逆子不会以为朕说你耍得好,只是这回耍得好吧?”
“朕这一生虽阅人无数,除了你之外,哪一个敢如此欺朕坟头草没有三尺高?”
“就凭你也敢称孝,朕先笑了!”
“别以为朕看不出来,你那所谓的抛砖引玉,不过又是拿朕狐假虎威罢了。”
“朕一回来,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立刻夹起了尾巴,你再演了这么一出遇刺的戏本,此时自然也没人敢公然站出来反对你,你推出来的那两项激进国策,自然也就可以推行下去!”
“让朕好好猜猜……”
“恐怕还不止这些,你手里只怕还拿捏着他们的其他把柄,可以借助这次遇刺之事,逼他们不得不断尾求生,是也不是?”
“你只怕还打算借此再卖朕一个人情!”
“你早知这两项国策太过激进对大汉没有好处,也知道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