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其他不便明说的想法?
他也不明白当今天子究竟在想什么……刘据究竟有没有他在诏书中说的这么不堪,他心中难道一点数都没有么?
若真是这么不堪,匈奴能西迁?
西域能有今天的大好局面?
还责令刘据返回西域,不得诏命不准踏入玉门关半步,难道他就不怕刘据被逼急了,直接在西域造反?
结果却听刘据依旧神色淡然的点了点头,开口问道:
“郭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才是第二道诏书,刚才更改国策的诏书才是第三道诏书吧?”
这是殿下现在应该关注的重点么?!
郭振闻言差点忍不住扑上去揪住刘据的领口问出这个问题。
这父子二人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人,根本不会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问题么?
不过他不敢,而且他也深知自己根本近不了玩得动大黄弩的刘据的身,只得强忍着吐不出的槽,老实答道:
“殿下所猜不错,是下官擅自改动了诏书的顺序,只是怕殿下……”
“我就说嘛。”
刘据笑了起来,
“一定是先对我降下责罚安抚住下面那些人的情绪,再下诏推行国策效果更好,正如我欲与人交涉,也一定会先令对方冷静下来,再谈正事才能让对方听进去,这么浅显的道理我父皇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殿下分明不是如此……”
郭振终是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试图为刘据叫屈。
“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亦是我与我父皇之间的默契。”
刘据出言打断了他,继续笑道,
“不过有一件事我父皇没提,我还是进宫去问一问他为妙,你先命人备车,准备送我进宫。”
“诺……”
郭振刚要答应。
却听外面忽然传来一个报道:
“报——黄门侍郎苏文求见!”
……
苏文只送来一封刘彻的亲笔信就告退了。
刘彻在信中极有默契的提到了刘据最关切的问题——家眷。
他说刘据此去路途遥远,不知何时才能归来,为解刘据思亲之苦,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