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县城那也是头一份的,市里估计也是不多见,倍有面儿。”
“这就是苟解放的家。”
到了解放路63号,邓志勇跳下车,指着正对着街道的这一个院子:“这一条街都是玻璃厂的职工,是玻璃厂职工分配的房子。”
“小邓,小林,你们怎么来了?”
三个人刚在说话,苟超英就出了门,看样子是要去遛弯打麻将。
“苟叔,这要问你啊。”
林阳跳下车,苦笑道:“要不是您把我请你喝茅台的事情告诉您儿子,我上次在玻璃厂也不能给赶出来,这不,我来找苟副厂长的。”
“这个……老了,喝大了管不住嘴。”
“不过这小子也太不像话了,敢不听我的话!”
苟超英有些挂不住,扭头看向了院子里,喊了一嗓子:“苟解放,你给老子出来,我是你老子,你让我没面子,看我不揍死你!”
“爸,这大早上的你又喊啥呢。”
“这邻里邻居的都是厂子的人,你可给我留点面子。”
苟解放吐槽的功夫就出了门。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看着林阳和邓志勇在门口,苟解放的脸色一沉,紧紧地抓住了手中的扫帚。
“苟解放,这两位可是我的朋友,你态度好点!”
“你一个厂子的副厂长,怎么说话呢?”
“我说的话你都不听?”
苟超英沉着脸,看来今天是要行使自己这么多年当父亲的权利。
“爸,生产和生活可不是一回事。”
苟解放说道。
“苟叔,您也别着急。”
林阳这次来可不是要看苟超英和苟解放两个人当街骂仗的,连忙站在中间将两个人分开:“苟副厂长,上次的事情我给你道歉。”
“这次我也不是为了和玻璃厂合作,走内部价的。”
林阳说着,掀开了架子车上的布。
“这是……冰箱和洗衣机?”
看着架子车上的两个大箱子:“我孙女的嫁妆准备的可就是这两个物件,我们托了人都没找到,你们怎么拿到的?”
“林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