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做理会，等有些烦了，他突然“啧”了下。
“烦不烦？”
“不烦……”
“你不烦我烦。”
“你烦我，我喜欢你。”
“什么？”
“你烦我，也不能阻止我喜欢你，小少爷，亲亲~”她故意噘嘴，对着空气亲了一下，朝他眨着带着笑意的眼。
陈源惊诧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以往姜瑶还会怼他两句，再不济装委屈也是正常的。
可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跟公开舔狗宣言一样，毫不羞愧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自己到底干什么了？
好像什么也没干啊？
“你正常点。”
“我现在很正常，”她说罢，又拿肩膀轻轻的撞陈源，咬着嘴唇嗲嗲道，“陪你一整天了，给一点奖励呗。”
“又不是我让你陪的，你非要来黏着。”
“对啊，我好贱啊，被你凶还要上赶着喜欢你。”
“确实。”
“那我这样说你满意咯？开心了？有我这样的美少女偷偷摸摸给你当狗。”
“我可没这样觉得，这都是你的猜测。”
“还用猜？你满脸都写着。”
“不可能。”
“哎……说真的，你有没有这种受虐倾向？小少爷，就是被凶反而开心的感觉。”
“那不是有病？我怎么可能有。”
“不信，”姜瑶眯起眼睛，带着浓浓的怀疑，“你不是挺喜欢姐姐的吗？她就是那种不主动的人啊，我穿她的衣服抽你的时候你不是很享受吗？”
闻言，陈源动作猛然一僵。
大晚上的。
居然说到这种话题上。
要知道原来私下里他无论跟姜瑶还是姜凝，都很少说这个，除了气氛到了，那种很极端的暧昧情况下。
现在分手了，聊这个更不合适。
他假装没听见。
“怎么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没有！”陈源迅速否定。
“你撒谎，你被我体罚的时候明明很开心，我又不是没感觉到，你是不是对职业有幻想啊？所以喜欢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