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去的人,可是在考场内自己喝了生水,从而腹泻不止死的,与我们家少爷有何关系?”
“再说考场内有考生亡故,这可是大人的失职,若是真要追究起来,大人您又有多无辜呢?”
李知府气的胸口起伏,他一拍手边的案桌,斥责道:“简直强词夺理、一派胡言!”
师爷在李知府面前跪下,却依旧不卑不亢道:“大人,我们大人不关心院试,他要的也很简单,不过是想留少爷一命。”
“难道您真的想要与我们家大人不死不休吗?”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若是他不放杨吉一条生路,他们便会与他死磕到底。
愤怒让他恨不能让人给宰了,可理智却告诉他,这人说的是事实。
一旁的心腹见自家大人被气到胸口起伏,连忙站出来打圆场,“令公子现在就在大堂候着,杨大人要不要先去看一看?”
杨实看了一眼自家师爷,见其点头,这才朝李知府拱了拱手。
领着师爷很是倨傲的离开了公房。
李知府在人走后,直接气愤的砸了手中的茶盏。
林承恩上前一步劝道:“大人,息怒,眼下还是先想一想如何处罚了那杨吉!”
李知府看了一眼心腹幕僚,不甘心的问道:“你也认为我要退一步吗?”
林承恩没有回答,而是道:“大人您应是清楚,死刑犯是需要送至京城复核的!”
为了避免冤假错案,每个州府的死刑犯都需上报刑部做最后的复审。
这案子被送至京城,且不说杨吉能不能被判死刑,他是一定会被拿出来参一本!
如今太子势弱,四皇子的权势又盛,他如何还能将这样一个把柄主动递出去呢?
李知府略略沉吟片刻后问道:“依先生看,我该如何处理了这杨吉。”
“杨吉一事的处理上,既要留有余地,又要平息学子们的愤怒,大人不若直接人至流放边关去。”
李知府心念一动,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惩罚了,流放路上艰辛,即便那杨家有势,那杨吉的日子也不会多好过。
很快,下面的人来报,长青带着一众受害者已到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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