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很快就用反关节技巧制住了江篱。她整个人压住江篱,把江篱的头按在地上,笑道:“你求我饶了你,我就饶了你。”
“你最好弄死我,弄不死我,我会加倍奉还。”江篱也笑着说:“不过就算你弄死了我,我的朋友们也会替我报仇的。”
“你的朋友们?武功比我好?”
“不,她们脑子比你好。”江篱有信心无论钱慕曦还是成悦然,再或者金赫赫,就凭她们的脑子,一定可以替她报仇。
冬青对这个女孩盲目的自信很是不屑,说道:“何必那么麻烦呢?你只要说几句好听的求求我,我就放了你。”
“求饶只会让你看不起我,不会让你放过我。”江篱被按得紧紧贴着地,想起现代时柔道比赛,一个被另一个禁锢住足够长时间就可以结束比赛。
死到临头还有心情想这些,江篱都快被自己逗乐了。不过这种被控制住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你真是个有趣的孩子。”冬青看着月光下江篱的脸,表情里真的没有一丝恐惧。她小时候也是这样子的,打架从来不认输,即使和男孩子打也一样。
她知道他们多少让着她一些,但她其实发自内心想成为值得他们尊重的对手,无关男女。
桑择或许是唯一一个,尊重过她的对手。他把她打趴下,叫她回去上了药明天再来。他知道她会再出现,他知道她不会轻易认输……
如果她所思所想被江篱知道,江篱一定会跟她说:“姐姐,你这是慕强。挺正常。”
而此时她忽然迷茫,她究竟觉得桑择哪里好?是放不下他,还是放不下锲而不舍的自己,不想承认自己的执着错了?还是遗憾与他之间无法来一场真正既决胜负,也决生死的比试。
冬青的眼泪在她不经意间,又落了下来,滴在江篱的脸上。
江篱真的无语了:“这位姐姐,快要死的是我,你怎么还哭上了。你这是演得猫哭耗子?”
“噗嗤。”冬青被逗乐了,她放开了江篱。自己躺在地上,笑得很大声,可眼泪还在流。
江篱伸出个手指,戳戳她:“喂,你已经那么强了,哭什么哭?”
“你管得着吗?小屁孩。”
江篱火一下子就上来